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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布者:kingworld 發(fā)布時間:2011-08-05 10:54:20 閱讀:6395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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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是翻譯家因譯著數(shù)量多而贏得“大世界吉尼斯”之最,一面是“諾貝爾文學獎中國文學界猜不準現(xiàn)象”顯示著中國翻譯界的眼界和水準。當下我國的外國文學翻譯與研究,一片繁榮景象背后,是否掩藏著無法深究的尷尬?
葉教授數(shù)量取勝
不久前,本市東華大學外語學院碩士生導師、日本文學翻譯家葉榮鼎教授獲得了由大世界吉尼斯組委會頒發(fā)的“外國文學譯著數(shù)量之最”證書。據(jù)介紹,葉榮鼎教授曾在日本先后獲得經(jīng)營法學學士和環(huán)境教育學碩士學位,現(xiàn)任中國翻譯協(xié)會全國理事會理事、上海翻譯家協(xié)會理事。他1981年考入寶鋼,先后在寶鋼和西泠印社從事日語翻譯工作,1983年以來發(fā)表中短篇日本文學譯作100多篇和書評30多篇,1997年開始翻譯長篇小說,迄今為止一共出版文學譯著和科技譯著逾75卷、近800萬字,代表譯著有《江戶川亂步小說全集》46卷、松本清張《彩色的河流》上下卷、《黑影地帶》《黑色福音》《黑水旋渦》三部曲等作品。記者日前在一次翻譯作品新書發(fā)布會上見到了這份今年9月頒發(fā)的“大世界吉尼斯”證書,上面醒目地注明“數(shù)量75本”這個應該算是創(chuàng)紀錄的數(shù)字。談到這個“之最”的可靠性時,葉榮鼎教授信心滿滿地表示不會有問題,因為他作了統(tǒng)計,“我國著名大翻譯家傅雷大約翻譯了40多本書,草嬰翻譯了30多本書……”
圈內人不以為然
然而,這個紀錄卻似乎未能得到翻譯界人士的肯定和接納,記者近日與數(shù)位業(yè)內人士聊起此事,對方都表示聞所未聞,驚訝之余認為意義不大。上海譯文出版社一位編輯直言不諱地說:“衡量翻譯家優(yōu)劣的,不是其譯著的數(shù)量,而是質量。簡單地比數(shù)字是幼稚的做法,簡直不知對此事該作何評論。”本市某高校一位老翻譯家疑惑地問:“大世界吉尼斯”不是比賽劈磚頭什么的嗎?怎么也搞起“翻譯比賽”來了?更有學者言辭尖銳,認為這只是翻譯家個人的宣傳炒作行為,媒體不必推波助瀾,吹得花團錦簇,反顯出淺薄可笑,因為我們的翻譯出版界近年來其實一直“成績不佳”,只要看看諾貝爾文學獎就可知道國內文學翻譯界與世界文壇主流的距離有多遠。
怪只怪孤陋寡聞
事實上,這些年來每年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獎都讓國內翻譯界多多少少感到有些不自在,從凱爾泰斯、庫切、耶利內克、哈羅德·品特到今年的土耳其作家奧罕·帕慕克,這些作家在得獎之前,大都不為我國翻譯家們熟悉和了解,他們的作品在國內也是空白,于是均被稱為“冷門”、“黑馬”,而實際上稍作研究便能發(fā)現(xiàn),這些作家在獲獎前早就極有影響,怪只怪我們自己孤陋寡聞。以帕慕克為例,世紀文景公司兩個多月前翻譯出版的長篇小說《我的名字叫紅》是國內唯一一本帕慕克作品,帕慕克得獎后該公司亦如中大獎,雀躍不已。世紀文景的眼光值得稱道,可也反襯出其他出版單位和翻譯者的木然,無怪有人調侃地歸納出“諾貝爾文學獎中國文學界猜不準現(xiàn)象”和“得獎作家的中國陌生化現(xiàn)象”。為此,有學者嚴肅地指出,我們的外國文學翻譯與研究已嚴重滯后于世界文學的發(fā)展,盡快改變這一落后面貌是當務之急,其他的“作秀”和“放衛(wèi)星”請暫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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